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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霏梦绵绵,情深可待》第10章 凡事不可勉强

雷楚萧跟白羽霏小声解释:“我昨晚喝的烂醉,错把她……当成了你。我发誓只是纯睡觉,什么也没做。”

女生气得跺脚,“他一边钓着我,一边放不下白羽霏,喊她名字了一昨晚。”

白羽霏尴尬了,这喊的不就是自己?

雷楚萧抱紧白羽霏说:“宋素雅,你哪只眼睛看不出来我喜欢的人是她。”

“你!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你就没喜欢过我?!没关系,我不生气。你现在没有那些记忆,所以我不跟你计较。”

宋素雅生气地指着白羽霏说:“没想到我才一段时间没出现,你居然喜欢上了这天煞孤星。”

白羽霏疑惑了,她什么时候成了天煞孤星。

雷楚萧更疑惑,他跟宋素雅纯p友关系,有个p感情基础。

两人都听的一头雾水。

雷楚萧刚要开口说话,白羽霏赶紧用手捂住他嘴,她抢先一步说:“学妹,有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解释清楚。我确实叫白羽霏,可是之前我跟他谈的是假恋爱,只不过中间出现一些小插曲。”

白羽霏不了解雷楚萧他们是什么关系,但她可不想任何感情再牵连她。

“假恋爱?”

“嗯,假的。”

“谁说假的?!”雷楚萧拉开白羽霏手。

“我说假就是假。”白羽霏瞪雷楚萧让他不要插话,雷楚萧被瞪的乖乖坐在一旁。

“就是一些插曲,今晚我跟他约到一块就是为了理清陈年旧事。”又解释道,“刚才他抱我只是友谊上拥抱不是你想的那样。”

宋素雅懵懂地点头。

雷楚萧无语,白羽霏果然没让他失望,说谎不打草稿的功夫杠杠的到家。

雷楚萧语气缓和跟宋素雅说:“明天我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宋素雅撅着嘴撒娇,“我不。”又自来熟挽起雷楚萧胳膊,“人家还要玩一会儿。”

白羽霏看时间不早,她说:“我先要回学校了,我明早我要回老家看望我奶奶,得回去收拾行李。”

雷楚萧想要拉开宋素雅的手,奈何宋素雅拽的太紧,他脸色为难跟白羽霏说:“我们一起回去吧。”

雷楚萧心想,待会儿他一定要跟白羽霏解释清楚他跟宋素雅的关系,绝对不能让白羽霏误解,他还等着复合。

白羽霏点头回:“好吧。”

雷楚萧盯着宋素雅客气地说:“宋素雅,我们先回了,你先玩一会儿,待会儿自己早点打车回去吧。女生在外注意安全。”

“我不要。”宋素雅拽着雷楚萧的胳膊紧紧不放,白羽霏笑着说:“要不就一起回吧。”

宋素雅开心地对白羽霏眨眼睛,“学姐,真是个好人。学姐的大恩大德,学妹以后一定回报。”

白羽霏觉得有趣,笑着说:“走吧,去打车。”

雷楚萧又一次试着扯开宋素雅的手,又一次无果,他无奈地叹息,紧跟白羽霏身后。

“上车吧。”白羽霏笑着对后面拉拉扯扯的男女说。

“我坐副驾驶吧。”雷楚萧太想摆脱宋素雅束缚。

“可以。”白羽霏点头。

奈何宋素雅就一拽,轻松松地将雷楚萧拉到后座位。雷楚萧无奈跟白羽霏耸肩,“还是学姐坐副驾驶吧。”

雷楚萧吐槽:“宋素雅,你一个女生,看起来就八十来斤,力气怎么这么大。”

“别看我人小,我力气可以抵一头牛。”宋素雅笑哈哈道。

白羽霏配合笑道:“力气是个好东西,有力气做什么都轻松。”

雷楚萧冷笑:“莽夫。”

三人不再说话。

快到校门口,白羽霏说:“我先下车了,你俩先叙叙旧,好好说话,别小孩子气吵架了。”

“白羽霏,我跟她没有……”

雷楚萧突然感到喉咙发不出声音,他慌张地想喝个酒把嗓子眼烫到了嘛,他改口试试,“我送你回宿舍。”

咦,嗓子眼又好了,什么情况。

雷楚萧一脸疑惑。

白羽霏打开手机正在支付车费。

雷楚萧赶忙掏出手机说:“我车费,我付,再让你付,我怪不好意思的。”

“没关系的。”白羽霏一边支付一边微笑地说。

雷楚萧见白羽霏付完车费,他只好收回手机。

白羽霏开了车门下车,她嘱咐道:“你们好好的,拜拜。”

雷楚萧想陪同却被宋素雅拽的迈不出步子,他实在无法理解瘦瘦小小的宋素雅哪来的大力威龙般的力气。

宋素雅见白羽霏走远,她才笑眯眯地放手。

雷楚萧关上车门咆哮道:“你到底想怎样?”

宋素雅笑着回:“我没想怎样?”

“闹够了没有?以后能不能不要烦我。”

“我没闹够,我只知道你属于我,谁也不能抢走。”

“随你便。”雷楚萧头也不抬的回宿舍。

宋素雅立马给廖亦寒打了一通电话。

廖亦寒疑惑问:“千忆,你换号码?”

“没有,是我手机没电了,我用别的人手机给你打的电话。我刚才在酒吧看到白羽霏跟雷楚萧喝酒。”

“还在喝?”

“我坐计程车回去了,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好吧,千忆,你早点睡。”

“嗯,好,晚安。”

“嗯,晚安。”

宋素雅笑着挂断电话。

这时,宋素雅怀中的玉石吊坠传来僵硬的机器声,“宋灵媒,你的拟声服务已用完,请你在五百年前及时还完两亿贷款。”

“我知道了。给我播放视频,我要看雷楚萧在干嘛。”

蓝光投射到空中,硕大屏幕呈现在宋素雅面前,屏幕正在播放雷楚萧酣睡画面。

“这家伙这么快呼呼大睡了。”

宋素雅食指点开屏幕,把雷楚萧的脸放大到合适的程度,她才心满意足。

这边,廖亦寒立马拨通白羽霏电话。

白羽霏在收拾着行李,她感觉大腿一阵麻,掏出手机一看是廖亦寒打来的电话。

他神经病,大晚上的给我打电话干嘛。

白羽霏没好气地说:“喂。”

廖亦寒小心地问:“你睡了吗?”

“还没,你呢?”

“我刚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简千忆说她路过静吧瞧见你跟……”

廖亦寒想问白羽霏是不是跟雷楚萧复合了但想想自己没有权利干涉她私生活。

“嗯,今晚有点无聊就约了雷楚萧叙叙旧。”

“哦。”廖亦寒陷入深思。

电话两头都陷入沉默。

白羽霏冷淡道:“没有别的事,我先挂了。”

“有事,白天KTV,我不应该叫简千忆过来,我为此跟你道歉。”

“哦,这种小事不需要放心上。”

切,真正放心上的从来不放心上。

“谢谢你一直理解我。”

“也谢谢你一直鼓励我考大学。”白羽霏官方地回复。

“你实习单位找好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

“……可以。”白羽霏原本想拒绝,想想有总比没有的好。

“你不是一直有漫画梦?刚好学长开了漫画工作室……”

廖亦寒后面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白羽霏一个字没有听进去,她附和道:“嗯,好。”

漫画梦早就没了,自从爷爷烧掉我的漫画书、漫画手册,我就死心了,也捡不起最初的动力。

白羽霏挂完电话,她认真把宿舍打扫了一遍。

六人一间的宿舍现在就剩白羽霏在,平时吵闹的宿舍此刻安静无声。

前天,宿友都把行李打包寄回家,今天傍晚,他们陆续搬离宿舍。未来半年,宿舍就白羽霏一个人住。

白羽霏觉得好极了。

“你看起来很疲惫。”白秦桑关心地慰问白羽霏。

白羽霏疑惑不解:“咦,我坐在椅子上喝口水都能睡着嘛。我也是服了自己。”

白秦桑给白羽霏递上茶,白羽霏接过细细地品味。

白秦桑淡然笑道:“是我唤你来的,我们该打坐诵经了。”

白羽霏摇头晃脑地想,“唉,果然还是逃脱不了。”

白羽霏揉着太阳穴,随口问:“我在想父母为什么不经过我们同意就把我们生出来呢?感觉不公平。”

白羽霏都为自己无厘头的问题感到好笑,可又想到她爸,她就头疼,脸色逐渐地失去笑容。

我哪次回老家不跟他大吵一架,但愿这次相安无事。

白秦桑淡淡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强求不了。”

破天荒,他居然开口劝我了,我还以为又是沉默寡言。

白羽霏说:“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到底欠了他们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孽缘要让我体验被抛弃的滋味,要我在漫长的孤独中长大。唉,虽然都过去了,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有阴影在。”

如今,白羽霏已经记不清和她父母最初在一起的快乐时光,满脑子只记得没有尽头的争吵。

她依稀记得她父母三天两头吵架,一吵架就摔东西,次次拿她挡箭牌。

然后,她父母又不厌其烦的和好又新的一轮争吵,搞得白羽霏心里七上八下,每天都活在惶恐不安和担惊受怕里。

后来,她爸把她像丢垃圾那样丢到老家。至此,白羽霏不得已寄人篱下,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的生活。

白羽霏爷爷总是以她爸没打一分生活费的正当理由压制她。说她没资格挑三拣四,要她干农活、干家务,还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没用,早晚要嫁人。

白羽霏为了讨好她爷爷,她尽量多做事,少吃一点大米,哪怕肚子很饿。

干农活家务期间,白羽霏胳膊腿儿没一处可以看,被蚊子咬的都是包,被茅草割的一条一条。

她手上的老茧不比她爷爷少。

廖亦寒在白羽霏爷爷奶奶家生活过得很舒适,她爷爷对廖亦寒格外照顾,特别器重。

白羽霏爷爷说廖亦寒给人辅导作业赚了外快填补家用所以可以不用干家务,还说白羽霏要是能赚外快也可以不用干活。

白羽霏爷爷过世,白羽霏日子才好过好多。

白秦桑平静地回:“缘起缘灭,花开花谢。缘尽,债务清。”

白羽霏嘲弄地笑道:“那真好,快点让我跟他们一笔勾销吧。我在托付和失望中终究没有寻到自己一席之地,好在……”

“好在梦中有你,这些年得到许多安慰。”

白秦桑说:“人各有命数,祸福得自求。”

白羽霏满脸愁容,她说:“我明白。只是我觉得不公平。明明许多父母不思进取安于现状却又时常指望儿女给他们过上富足生活。就因为他们给了生命嘛?”

白秦桑摇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或缘或债,自有定数。”

白羽霏抬头注视白秦桑念道:“身如浮萍,无枝可依。”

好一会儿,白羽霏又一阵叹息:“唉,我还要折腾几辈子才能结束这种孤苦的痛苦。”

白秦桑双手合十,他说:“一切因果皆看你如何造化。”

白羽霏想,那到底要看我怎样造化。

白秦桑回:“因果不曾亏欠过我们什么,所以请不要抱怨。”

“啊?”白羽霏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又是因果,她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白羽霏接着说:“女孩子长大为什么就没有家了,女大无家可归,男的却不受影响。如果是我男的就好了?也可以吃到男人福利。”

白秦桑淡定回:“生活的道路曲曲折折,每个人背负着不同的负担,无论是坎坷还是灾难,都要看自己的造化。”

“又是造化?!”白羽霏翻白眼又说,“我明白。可是我觉得无力改变。我已经没有年少时期那种斗志,那时候的我总是要争一口气去证明身为女娃的不比男娃差。”

白秦桑说:“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

白羽霏小声地嘀咕:“错误东西?”

白羽霏似乎想到之前总总,不提也罢,都过去了。

如今,她只是不想跟她那个陌生又错误的父亲再联络所谓的亲情罢了。

白秦桑说:“你永远要感谢给你逆境的众生,正因为有他们,你才能看透虚实,豁达人生去修行。”

白羽霏不解地问:“我为什么要感谢他们?我不。修行?我又不出家干嘛修行。我只想活在有爱的家庭罢了,为什么搞出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白秦桑说:“失即是得,痛苦即是幸福。你只有空下的双手才能拾起新的幸福。”

白羽霏腿脚站累了,她一股脑坐在草坪上。她又摸着下巴思考白秦桑前前后后说的那些话,其实说的都很有道理,只是暂时心很乱,她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白秦桑阿弥陀佛道:“这就是定力,一句阿弥陀佛,就是无上深妙禅!”

白羽霏终于悟了,敢情白秦桑是个待发修行的和尚,难怪天天打坐诵经。

难怪她之前总觉得白秦桑很古板,文绉绉的。

白羽霏觉得白秦桑很难感同身受他们这些凡人的苦恼,所以白秦桑总能置身事外地她讲所谓的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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