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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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承毅微微点头,恭敬拱手,“臣已劳碌大半辈子,实在是不想折腾了,臣今日来是想带回侯府印信…”
他话未说完,萧明霁从书桌后大步走出,“阿鸢和本宫的婚事,侯爷作何打算?”
辞官可以,但侯府他必须要捏在手中。
明威侯的一双儿女,只要制住一个,就能让侯府一直站在他这边。
“殿下!”梁承毅膝盖一软,噗通跪在地上,面色尽是惶恐,“此事万万不可啊!”
“为何不可?本宫与阿鸢心生情愫,身份相配,父皇也说是一桩好婚事,怎么到侯爷这,就千万般不同意,是本宫配不上你侯府不成?”萧明霁声音冷了几分。
每次提到这事,明威侯就像是被踩了尾巴。
若是早同意让阿鸢嫁给他,他早就对侯府真诚相待。
如今跟了他近十年,想拂袖离开,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就算明威侯辞官,侯府还有定北将军梁清轩坐镇,想彻底退出朝堂可不容易。
梁承毅脑袋磕地,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殿下…”
想到一人后,他缓缓抬头,“殿下,其实小女已指腹为婚,对方家世虽差些,但我们侯府也不可当那背信弃义之人。”
“指腹为婚?”萧明霁倒是不觉得此事为真,明威侯对此事向来会找借口。
“究竟是哪家的儿郎?竟让侯爷拒绝本宫这么多次。”
听到明威侯如此说,他反而不急了。
坐在凳上听跪着的人胡诌。
梁承毅只能扯出昔日好友,来当挡箭牌,“城北苏…苏家。”
“苏家?”萧明霁冷笑一声,悠悠开口,“是开国功臣镇北侯的苏家?”
梁承毅只觉冷汗涔涔,“是。”
“侯爷当真给阿鸢找了个好亲事。”萧明霁讥笑出声。
“苏家于三十年前的景和宫之乱站队贤王,兵变失败,镇北侯苏仲勋被押入天牢,虽因无实据未判死罪,却被削去侯爵与兵权,流放北疆,三年后病逝于贬所。”
“侯府宅邸被抄没,仅留下北街一处三进三出的旧宅,万亩良田被分割给参与揭发苏家的权贵,如今苏家子弟三代不得入仕。”
“本宫若是记得不错,那苏仲勋有个孙子,如今和阿鸢的年纪相仿,倒是经商的一把好手,是叫…”
“苏宴。”梁承毅接道。
“对。”太子在一旁坐下,声音带着几分嘲冷,“明威侯打算把阿鸢,嫁给这么个不入流的东西?”
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贱。
更何况是祖上犯了大错的商人。
听他这么说好友,梁承毅心中隐隐有些不悦,但只是微微低头。
压下眼中神情解释,“臣与苏宴的爹苏贺良乃是昔日的同窗好友,苏家如今虽没落,但…话已出,不好言而无信。”
杯底重重砸在桌上,萧明霁面色尽是冷意,“好一个言而无信,侯爷把阿鸢的终身大事,就这么一句话交出去了?”
如此拙劣的借口,竟真的说出口,既然舍不得梁清鸢,那他也没必要给侯府留情面。
“书元,送客。”萧明霁挥手把印信扔到桌上,背窗而立。
书房门被打开,一个黑衣男子走了进来,朝梁承毅微微躬身,“侯爷,请。”
梁承毅站起身,朝萧明霁行了一礼后,拿起印信才出去。
二人离开,书房角落的书架被从内而外打开,一个男子从中走了出来,面色带着些不怀好意。
“表哥,他辞官好啊,空缺的兵部位置可以安插我们自己人,这明威侯说到底是烬王的表亲,外人用着总是不放心。”
萧明霁看着窗外屋檐下的花坛出神,待身后的人说完,他才轻声开口。
“这朝堂哪是这么容易抽身的,明威侯知道本宫太多事,恐怕留不得了…”
于此同时,两封信件从北僵一路送往上京城。
一封送往明威侯府,一封随着锦盒送往皇宫。
大太监王守义捧着一个四方盒,以及一封信急忙跑来,面色喜道,“陛下,定北将军传来捷报,还有一礼物呈给陛下。”
“哦?”
龙床榻上的黄色帷幔被掀开,一身明黄色睡袍的皇帝抬腿落地。
他面色虽白,却看着着实不像是病入膏肓之色。
甚至走路都带着几分比常人还重的力道。
他拿过王守义手中的信件拆开,“朕倒要看看侯府怎么破解此局。”
信封被打开,寥寥数笔,就惹得皇帝龙颜大悦。
他放下手中信,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王守义手中的锦盒,看到里面的鲜红头颅,笑声响彻宫殿,“好好好,不愧是朕的定北将军!”
王守义也是一惊,笑道,“梁将军果真厉害,用北狄将领的首级,来破除此次通狄叛国的罪名,简直是一针见血,雷厉风行。”
皇帝捏着信摆摆手。
王守义把锦盒放到一边,急忙过去给皇帝更衣。
皇帝看着镜中面色苍白的脸,深邃的眸子微闪,“这局面,你觉得太子和烬王谁技高一筹?”
王守义似乎听惯了皇帝这样问,认真点评,“奴才认为,是太子,太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侯府的倾囊相助,以后有梁将军这个有勇有谋的助力,更是锦上添花。”
皇帝沉吟摇头,“朕可不觉得烬王到此为止,他从小做事谨慎,考虑周全,又岂会想不到自己此举是给太子做嫁衣?”
二人谈话中,一旁的锦盒冷冷放置在地,侯府在这场皇位之争中,是化为齑粉,还是深陷泥潭。
根本无人在意。
皇帝淡淡朝王守义道:“传朕旨意,三司会审已查清,侯府通敌叛国查无实证,北疆此战大捷,奖侯府黄金千两,绸缎百匹。”
“是。”王守义拿着湿帕为皇帝擦脸,观察其面色倒好,这才问道,“陛下是否宣二位皇子觐见?”
皇帝看着信封最后的一句话,眼眸幽光闪过。
“先不急,对外就说太医医术高明,朕已好转,一切事,等朕得空了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