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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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竹马参加家宴,离婚老婆悔疯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家宴终于在一种表面热闹、内里却暗流涌动的氛围中接近尾声。亲戚们陆续告辞,客厅里只剩下杯盘狼藉的餐桌和弥漫着的饭菜余味。徐逸川依旧坐在那个角落里,感觉自己像个被遗忘的背景板,喉咙里那根鱼刺虽然被厨房里找到的醋勉强软化咽了下去,但那种异物感和灼痛感却迟迟不散,连带着心口也闷得发慌。
他看着苏若雪还在兴致勃勃地和江子瑜聊着天,两人站在客厅与阳台的交界处,似乎有说不完的话。岳母赵秀兰和保姆正在收拾餐桌,岳父苏振国则背着手,在客厅里踱步,眉头微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就在这时,苏振国脚步一顿,目光投向厨房方向,那里传来细微的“滴答”声。“咦?厨房那个老水龙头好像又有点渗水了。”他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随即目光扫过客厅,很自然地落在了唯一闲着、并且是年轻男性的徐逸川身上。
“逸川啊,”苏振国开口,语气带着长辈惯有的、不容置疑的吩咐口吻,“你去厨房看看那个水龙头,好像是垫片老化了,有点滴水。工具箱在储藏间,你去拿一下,看看能不能紧一紧,或者换个垫片。”
徐逸川闻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站了起来。三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苏家这种随时可能出现的、需要他出力的“琐事”。从换灯泡、修家电到搬运重物,他似乎永远是那个被第一时间想到的“劳动力”。
“好的,爸。”他低声应道,声音因为刚才咳嗽和情绪低落还有些沙哑。他没有看苏若雪和江子瑜那边,径直走向储藏间,找到了那个略显沉重的工具箱。
提着工具箱走进厨房,关上门,外面阳台隐约传来的谈笑声似乎被隔绝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憋闷感压下去,然后走到水池边。果然,连接冷水龙头的那处接口正在缓慢地渗着水珠,一滴一滴,砸在不锈钢水池底部,发出规律的轻响。
徐逸川对修理水管并不在行,最多也就是以前在家里看着父亲弄过,知道个大概。他笨拙地打开工具箱,找出尺寸合适的扳手,回忆着模糊的记忆,尝试着拧紧水龙头下方那个连接处的螺母。
然而,老旧的管道似乎并不配合。他用力扳动扳手,因为心神不宁,角度有些偏差,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非但螺母没拧紧,连接处一道细微的旧裂缝反而因为受力不当骤然扩大!
“嗤——!”
一股强劲的水流猛地从裂缝中喷射出来,事发突然,徐逸川根本来不及躲闪,冰凉的自来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他一身!浅灰色的衬衫瞬间湿透,紧紧贴在皮肤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水流湍急,迅速溅湿了灶台、地面,也把他弄得狼狈不堪。
“糟了!”徐逸川心里一沉,慌忙丢下扳手,手忙脚乱地四处寻找能堵漏的东西。视线扫过旁边的抹布架,他赶紧扯过一块厚实的棉抹布,也顾不得水势凶猛,整个人扑上去,用尽力气将抹布按在喷水的裂缝处。
水流被暂时阻隔,大部分变成了从指缝边缘溢出的细流。他刚松了半口气,正准备想办法固定抹布,另一只沾了水的手滑腻腻的,去抓掉落在水池里的扳手时,一下子没抓稳,沉重的扳手落下,锋利的边缘正好砸中他按在裂缝处的左手拇指!
“呃……”一阵钻心的疼痛从拇指传来,徐逸川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更大的声音。他缩回手,只见拇指指腹被划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鲜红的血珠迅速涌出,混着冰冷的水流,在手背上晕开一片淡红。
他忍着痛,先用抹布死死按住水管,另一只手慌乱地抽了几张厨房纸巾,紧紧按在流血的伤口上。纸巾很快被鲜血浸透,他换了一张又一张,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刚才溅上的水珠,细密地布满了额头。整个过程,他都紧咬着牙关,除了那一声压抑的闷哼,没有再发出任何声响。他不想,也不愿意让外面的人,尤其是苏若雪和江子瑜,看到自己此刻更加狼狈的样子。
就在他好不容易暂时止住血,用纸巾紧紧裹住拇指,准备继续跟那根该死的水管搏斗时,阳台方向隐约传来的欢声笑语,却像魔音一样,穿透了厨房的门板,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透过厨房门上的磨砂玻璃,能看到阳台方向模糊的人影晃动。他鬼使神差地、极其缓慢地、轻轻拉开了一条门缝。
只见明亮的阳台灯光下,苏若雪和江子瑜并肩靠在栏杆上。江子瑜正从钱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递到苏若雪面前。苏若雪立刻凑了过去,两人的脑袋几乎挨在一起。
“你看你看!这张!你那时候摔了一跤,门牙都磕掉了一颗,还咧着嘴傻笑呢!”苏若雪指着照片,笑得前仰后合,清脆的笑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江子瑜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宠溺和追忆,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苏若雪的鼻尖,动作亲昵无比:“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像个泥猴似的,鼻涕泡都快吹出来了!”
“哎呀!不准说!”苏若雪娇嗔着拍打他的手臂,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反而笑得更加灿烂,那是一种完全放松的、肆无忌惮的快乐。
徐逸川站在厨房的门缝后,浑身湿透,冰冷的衣服黏在皮肤上,拇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断渗出的血染红了包裹的纸巾。可这些身体上的不适,都比不上眼前这一幕带来的万分之一刺痛。他看着阳台上那对仿佛沉浸在独属于他们二人世界里的青梅竹马,看着苏若雪脸上那许久未曾对他展露的、毫无阴霾的笑容,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然后狠狠地撕扯,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时,厨房门被轻轻推开。母亲柳惠端着几个空盘子走了进来,显然是准备清洗。她一进门,就看到儿子像个落汤鸡似的站在那里,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拇指,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已经将纸巾染红,地上还有一滩水渍和掉落的扳手。
柳惠的脸色瞬间变了,她急忙放下盘子,快步走到徐逸川身边,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心疼和焦急:“逸川!你这是怎么搞的?伤着手了?快让妈看看!”她拉过徐逸川的手,小心翼翼地揭开被血浸透的纸巾,看到那道颇深的口子,眼圈立刻就红了。
她慌忙转身去找医药箱,嘴里忍不住低声念叨,声音带着哽咽:“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叫你别弄就别弄嘛……”她很快找来创可贴和碘伏,小心翼翼地帮儿子消毒、包扎。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色、湿透的衣衫,还有那死死压抑着情绪、紧抿着嘴唇的样子,柳惠的心像针扎一样疼。
她一边包扎,一边抬眼看了看阳台方向,那毫不掩饰的欢声笑语让她眉头紧锁。她凑近徐逸川,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心疼又无奈地低语:“逸川……委屈你了。”
徐逸川感受到母亲指尖的颤抖和话语里的心疼,鼻尖猛地一酸。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将那股涌上来的湿意逼了回去,轻轻地、几乎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感受着拇指上传来的、母亲处理伤口时轻柔的触感。这点皮肉的疼痛,与此刻心里那翻江倒海般的酸楚和冰凉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最终,在柳惠的帮助下,徐逸川用防水胶带和剩下的抹布,暂时勉强缠住了水管的裂缝,止住了漏水。他浑身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额前,受伤的拇指被白色创可贴包裹着,模样狼狈不堪。
当他推开厨房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来时,阳台上的两人似乎也刚好结束了回忆之旅。苏若雪一回头,看到徐逸川这副落汤鸡似的模样,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眉头习惯性地蹙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一丝不耐烦:“徐逸川,你怎么回事啊?修个水管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她的目光在他湿透的衬衫和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上扫过,却没有丝毫关切的意思,仿佛只是抱怨他弄脏了地面或者显得很邋遢。没等徐逸川回答,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更重要的事,立刻转向江子瑜,语气瞬间变得轻快而体贴:“子瑜哥,时间不早了,外面起风了有点凉,我去给你拿件外套,送你下楼吧!”
说着,她竟真的转身,看也没再看徐逸川一眼,径直走向玄关的衣帽架,去给江子瑜拿他之前脱下的外套。
徐逸川僵在原地,浑身冰冷的水滴顺着发梢和衣角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小圈深色的水渍。他看着苏若雪殷勤地将外套递给江子瑜,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向门口,仿佛他这个人,以及他这一身的狼狈和手上的伤,都只是空气中无关紧要的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