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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将军,你表妹的孕肚是假的小说的最新更新章节

小说《将军,你表妹的孕肚是假的》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本书由才华横溢的作者“冷气调太低了”创作,以柳莺莺萧珩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0章,总字数10164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第二章6.第二天,我“无意”间在萧珩面前提起,说我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块母亲生前最珍爱的血玉麒麟佩。此玉佩温润剔透,内里有天然形成的血色麒麟纹路,价值连城,是前朝皇室贡品。我还不经意地透露,因怕如…

寻找将军,你表妹的孕肚是假的小说的最新更新章节

《将军,你表妹的孕肚是假的》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章

6.

第二天,我“无意”间在萧珩面前提起,说我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块母亲生前最珍爱的血玉麒麟佩。

此玉佩温润剔透,内里有天然形成的血色麒麟纹路,价值连城,是前朝皇室贡品。

我还不经意地透露,因怕如此贵重之物引人觊觎,我只敢将它藏在妆台最底层的暗格里。

不出三日,凝珠便向我禀报,那妆台最底层的暗格,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我“发现”玉佩失窃后,并没有声张,直接带上凝珠,坐上了前往长公主府的马车。

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姐姐,也是我母亲的义结金兰。

母亲去世后,她曾多次派人来探望我,只是都被萧珩以我“体弱不宜见客”为由挡了回去。

这一次,我以血书叩门。

长公主府的大门,终于为我打开。

7.

长公主见到我形销骨立的模样,一把拉住我的手,老泪纵横。

“好孩子,你怎么……怎么熬成了这副样子!”

我跪在她面前,将血玉麒麟失窃一事,连同柳莺莺如何盗取我孩儿的龙凤锁戴在狗身上百般侮辱之事,一并哭诉了出来。

我哭的不是玉佩,而是我那枉死的孩儿,是我这不被当人看的境遇。

“殿下,那玉佩是我母亲遗物,更是皇家之物,如今在将军府无故失窃,晚舟不敢不报!”

“那柳莺莺,敢盗我孩儿遗物,便敢盗皇家贡品!此等品行败坏之人,实在枉顾将军府清誉!求殿下为晚舟做主!”

长公主何等人物,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略一思索,便亲自带上府中侍卫,直奔将军府。

萧珩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听闻长公主驾到,还以为是我搬弄是非,脸色极为难看。

等他看到我跟在长公主身后,见她神色冰冷,一言不发,心头一沉。

“臣,参见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下令。

“来人!给本宫搜!就从那位柳姑娘的院子开始搜!”

“掘地三尺,也要把血玉麒麟给本宫找出来!”

柳莺莺被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喊冤:

“殿下饶命!臣女不知什么血玉麒麟!臣女冤枉啊!”

萧珩也上前一步:“殿下,这其中定有误会!莺莺她身怀有孕,断不会做此等窃盗之事!”

我看着他。

“将军如此信誓旦旦,莫非是忘了,我儿的龙凤锁,是如何出现在你表妹的爱犬身上的?”

萧珩脸色一白,哑口无言。

侍卫们很快就在柳莺莺床底的一个暗箱里,搜出了那块血玉麒麟。

人赃并获。

柳莺莺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不……不是我……我没有……”

长公主拿起玉佩,冷笑一声:

“好一个没有!萧珩,这便是你护在手心里的好表妹!手脚不干净,连皇家贡品都敢偷!”

“你治家不严,纵容此等鼠辈在府内横行,是何居心!”

萧珩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看着柳莺莺,眼中第一次露出失望和愤怒。

柳莺莺说不出话,只能抱着萧珩的腿哭喊:

“表哥,你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是她!是虞晚舟陷害我!”

自然是我陷害她。

那玉佩,是我花重金请能工巧匠仿制的。

但那又如何?偷盗是真,人赃并获是真。

长公主当场下令,柳莺莺品行不端,罚没她所有私产作为赔偿,再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萧珩跪地求情,说她怀有身孕,受不得杖责。

长公主看在萧家血脉的份上,免了杖责,但罚款一分不能少。

柳莺莺多年来从萧珩那里搜刮来的财物,一日之间,尽数充公,赔给了我。

她看着我,眼神里的怨毒,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我捏着那张银票,心头未暖。

钱,买不回我母亲的兰花,更买不回我孩儿的尊严。

8.

经此一役,萧珩颜面尽失,在长公主面前抬不起头。

他对柳莺莺也冷淡下来。

但他终究还是顾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冷落了她几天,并未将她赶出府。

柳莺莺失了钱财,丢了脸面,对我更是恨之入骨。

没过几日,她又想出了新招数。

她向萧珩哭诉,说自从上次被我陷害后,夜夜噩梦,总觉得我院子方向阴气森森,冲撞了她的胎气。

于是萧珩便命人,在我院子通往后花园的必经之路上,立起了一面紫檀木雕花屏风。

屏风高大厚重,雕龙画凤,完全隔绝了我的院子。

我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连看一眼园中的花开花落,都成了奢望。

他用这种方式告诉我,为了柳莺莺,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将我囚禁。

凝珠浑身发抖:“将军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您!夫人,我们再去找长公主!”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这点小事就去叨扰殿下,反而落了下乘。”

我看着那面精美的屏风,笑了。

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我让凝珠拿着我的令牌,出府请来了全京城最好的三位木工师傅。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要你们,将这面屏风,原封不动地,移到它该去的地方。”

三位师傅研究了一天,第二天便开始动手。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屏风的榫卯结构一一拆解,做好标记,然后搬运到柳莺莺的院门口。

再按照原样,一丝不差地,重新组装了起来。

这一次,反而成了柳莺莺被囚禁。

那面华美的屏风,正好堵住了她房间唯一能看到花园景色的窗户,也堵住了她通往花园的小径。

当柳莺莺推开窗,看到的不是鸟语花香,而是密不透风的雕花木板时,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萧珩来找我时,我正坐在窗边,品着凝珠新泡的茶。

自屏风移走后,阳光又能毫无阻碍地洒进我的院子,暖洋洋的,很舒服。

“虞晚舟!你又做了什么!”他咆哮道。

我放下茶杯。

“将军何出此言?那屏风不是您命人立的吗?”

“我只是觉得,如此贵重之物,放在我这荒僻的院子门口,日晒雨淋的,实在可惜。”

“表妹那里是府里风水最好的地方,把屏风挪过去,一来能为她腹中的孩儿挡煞祈福,二来也能彰显将军对表妹的重视,我这也是为了将军和表妹好啊。”

我这番体贴入微的话,把他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还把屏风换了个更好的地方,发挥了更大的作用。

萧珩看着我,眼神能将我凌迟。

但他最终只能拂袖而去,自己找人把屏风给拆了。

9.

接连两次在我这里吃了大亏,柳莺莺消停了整整半个月。

我本以为她黔驴技穷,却没想到,她酝酿着更加阴毒的计划。

萧珩因军务要出城巡营,需十天半月才能回来。

他前脚刚走,柳莺莺后脚就来了我的院子。

她站在院中,死死盯着我,嘴里念念有词。

“你这个贱人,占着将军夫人的位置不肯去死,还害我孩儿不得安宁……”

“你和你那死掉的娘一样,都是短命鬼……”

“你那没福气的孽种,就该死在肚子里……”

她一句比一句恶毒,专门挑我最痛的地方下手。

凝珠气得要冲上去撕她的嘴,被我拦住了。

我静静地听着,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

“骂完了吗?”我问。

“骂完了,就该上路了。”

柳莺莺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上路?该上路的是你!虞晚舟,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她拍了拍手。

两个满脸横肉的家丁从她身后走了出来。

“给我砸!”

她指着我房里那张小小的灵位,厉声喝道:

“把那个小孽种的牌位,给我砸个稀巴烂!”

那个灵位,是我亲手为我那未出世的孩子刻的。

是我在这冰冷的人世间,唯一的精神寄托。

我胸口一窒。

“你们敢!”我厉声喝道。

那两个家丁对视一眼,径直朝灵位走去。

就在他们即将碰到灵位的那一刻,院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手持棍棒的护院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将军府的护院总管,张叔。

“大胆奴才!竟敢在夫人院中行凶!给我拿下!”

张叔一声令下,护院们扑了上去,三两下就将那两个家丁制服在地。

柳莺莺僵在原地:“你们……你们怎么会来?”

张叔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我面前,恭敬行礼:

“夫人,幸好您提前让凝珠姑娘来知会了老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两个恶奴,该如何处置,请夫人示下!”

是我。

在萧珩离府的那一刻,我就料到柳莺莺会趁机报复。

我让凝珠拿着我的手令,去请了唯一还对我母亲存有感念之心的张叔。

我赌对了。

柳莺莺看着眼前的情景,知道大势已去。

她眼珠一转,突然捂住肚子,发出一声惨叫。

“啊!我的肚子……好痛……”

她一边叫,一边朝着我的方向倒了下去。

我若碰她,她便会污蔑我推倒她导致“流产”。

届时萧珩回来,我百口莫辩。

只可惜,我早已看穿了她的伎俩。

在她倒向我的瞬间,我轻轻侧过身。

她扑了个空,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大概是摔得太重,她真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

我惊讶看着她,突然笑了。

“表妹,演得不错。”

“只可惜,这次好像要弄假成真了呢。”

10.

柳莺莺真的出事了。

她被抬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裙摆下已经见了红。

府里的大夫来看过之后,表情古怪,说是胎气大伤,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这个消息,一日之内就传到了远在军营的萧珩耳中。

他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回来的时候,带着一身的风尘和冲天的杀气。

他一脚踹开我的房门,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虞晚舟!你这个毒妇!你好狠的心!那也是我的孩子啊!”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他捏碎了。

我静静看着他愤怒扭曲的脸。

我的孩子死的时候,他远在边疆,连一句安慰都没有。

现在,为了柳莺莺肚子里一个不知真假的孩子,他却要置我于死地。

“不是我。”我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不是你?府里上上下下都看见了!是你设计引莺莺去你院子,是你害她摔倒流产!你还敢狡辩!”

他掐着我的脖子,力道越来越重,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没有……”

“够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长公主在张叔和一众侍卫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萧珩!你疯了!你要亲手杀了你的妻子吗!”

萧珩看到长公主,手上的力道一松,我跌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柳莺莺被人扶着,也一瘸一拐跟了进来。

她脸色惨白,哭得肝肠寸断:

“殿下……表哥……你们要为我那枉死的孩儿做主啊!是她……是虞晚舟害死了我的孩子!”

她指着我,声泪俱下。

说我如何嫉妒她有孕,如何步步为营,设计陷害,最终害得她流产。

她说得情真意切,闻者伤心。

萧珩听着,眼中的杀意更浓。

“殿下,您都听到了!此等毒妇,不配为我萧家主母!”

“臣恳请殿下准许,将此女废黜,打入宗祠,听候发落!”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杀意。

长公主皱着眉,看向我:“晚舟,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扶着凝珠的手,慢慢站起来。

我扫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萧珩身上。

我笑了,笑得凄凉。

“将军,你为了一个奸夫的孩子,要逼死你的发妻,你觉得,值得吗?”

我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萧珩愣住了,随即暴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柳莺莺更是脸色剧变,尖声叫道:“你……你血口喷人!”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从凝珠手中,接过一叠东西。

“殿下,萧珩,还有各位,都请好好看看吧。”

我将手中的东西,一张一张,展示在众人面前。

第一张,是柳莺莺和一个陌生男人在酒楼私会的画像。

第二张,是男人深夜进入柳莺莺院子的画像,右上角清晰地标注着日期。

第三张,是京城最有名的送子观音张大夫的供词,上面写着,柳莺莺三个月前请他诊脉,他明确告知,她体质虚寒,根本没有怀孕。

第四件,是一只小小的布包,里面装着棉花和布条,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我从柳姑娘换下的衣物里找到的,一个真正流产的孕妇,需要的恐怕不止这些吧?”

每拿出一个证据,柳莺莺和萧珩的脸色就更白一分。

“这……这不是真的……都是伪造的!是她陷害我!”柳莺莺疯狂地嘶吼着。

我看向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一位老大夫:“王太医,您是宫里的老人了,最有声望。还请您,当场为柳姑娘诊一诊脉,看看她,到底是不是喜脉,又到底,有没有过小产的迹象。”

王太医是长公主带来的人,德高望重,最是公正。

他上前一步,搭上了柳莺莺的手腕。

片刻之后,他收回手,对着长公主和萧珩摇了摇头。

“回殿下,将军。这位姑娘脉象平稳,并无喜脉。”

“从脉象上看,也绝无半分小产的痕迹。只是……气血有些亏虚罢了。”

11.

正厅里落针可闻。

柳莺莺脸无血色,瘫软在地。

所有的巧言令色,所有的恶毒心机,在铁一般的证据面前,都成了笑话。

而萧珩,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的脸上,先是震惊,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是无尽的羞辱和滔天的愤怒。

他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为了一个骗局,冤枉自己的发妻,逼迫她,折辱她,甚至要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他转过头,死死地盯着柳莺莺,声音嘶哑,“为什么要骗我?”

柳莺莺突然大笑起来。

“为什么?萧珩,你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不甘心!凭什么她虞晚舟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而我只能做你身边一个无名无分的表妹!”

“我就是要怀上你的孩子,我就是要取代她!如果不是她处处与我作对,我早就成功了!都是她!都是这个贱人害我的!”

她疯了一样,指着我,满眼的怨毒。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萧珩的手在发抖,眼中布满了血丝。

“来人!”他怒吼道,“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他终究还是动了杀心。

只可惜,这次杀的,是他曾经护在心尖上的人。

“慢着。”长公主开口。

“此女冒充孕妇,构陷主母,秽乱门庭,败坏萧家门风,死不足惜。”

“但死之前,本宫要让她把吞下去的东西,都给晚舟吐出来。”

长公主下令,彻查柳莺莺入府以来,得到的所有赏赐,连本带利全部追回。

她还命人,将那只被柳莺莺养得油光水滑的哈巴狗牵了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取下了我儿的那枚龙凤锁。

当那枚小小的金锁回到我手中时,我的眼泪,终于决堤。

我抱着那枚冰冷的金锁,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赢了。

可我的孩子,再也回不来了。

柳莺莺的下场很惨。

她被扒光了所有华丽的衣物,打得皮开肉绽被丢出了将军府。

听说她后来流落街头,被以前的仇家找到,卖进了最下等的窑子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而萧珩,他也遭到了惩处。

长公主将此事原原本本地上奏了圣上。

圣上大怒,斥责他治家不严,识人不明,险些酿成大祸。

革去了他一半的兵权,罚他在家中闭门思过三个月。

将军府的门楣,一夜之间,蒙上了厚厚的尘埃。

12.

偌大的将军府,下人走路都踮着脚尖,听不见半点笑语。

萧珩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酗酒度日。

他曾来我的院子找过我一次。

那天下了很大的雪,他站在院中,任雪花落满肩头。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晚舟,我……”

我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便让凝珠关上了门。

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了。

原谅?我凭什么要原谅他?

在我被病痛折磨,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我母亲的兰花被铲平,我孩儿的遗物被践踏的时候,他在哪里?

在他掐着我的脖子,要置我于死地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永远无法弥补。

我的百日之期,快要到了。

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有时候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但我为母亲和孩儿讨回了公道,终于可以去见他们了。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我让凝珠扶我到院子里。

那片曾经被铲平的土地上,不知何时又被人重新种上了小苍兰。

开得漫山遍野。

我知道,是萧珩做的。

可是,太晚了。

一切都太晚了。

我靠在躺椅上,手里握着那枚龙凤锁,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听见凝珠的哭声。

听见萧珩跑来的脚步声。

“晚舟!晚舟!你醒醒!王太医!王太医来了!他说有办法了!你醒醒啊!”

他抱着我,扬天嚎哭。

有办法了吗?

真好。

只可惜,我不想活了。

萧珩,如果有来生,愿我们,永不相见。

【全文完】

小说《将军,你表妹的孕肚是假的》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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