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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骗局,我是被AI数字人代替的环卫工妈妈

作者:迷特

字数:11554字

2025-11-15 完结

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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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亲骗局,我是被AI数字人代替的环卫工妈妈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砸锅卖铁养大的儿子周望成为了硅谷最年轻的AI科学家。

他说我是他“最伟大的母亲”。

回国后他把我一辈子的积蓄和拆迁款全部拿去,说是替我做“全球资产配置”。

他说我扫了一辈子大街,晚年该过过“上等人的生活”。

为了“时刻陪伴我”,他用我的声音和照片,做了一个AI数字人。

那个“我”会陪我聊天,提醒我吃药,还会用我的声音在家庭纪念日发表感言。

我以为这是儿子对我的补偿和爱。

直到我收到法院的房产强制过户通知书。

我冲去质问他,他正和未婚妻悠闲地喝着下午茶。

他指着屏幕里那个微笑的“我”,轻描淡写地说:“妈,是你‘亲口’同意把房子赠与给我的,这里有你签字的电子授权书。”

“你那点退休金,在大数据模型里,连风险对冲的资格都没有,放在我这里才是价值最大化。”

“我的人生不能有污点,一个环卫工的母亲,你觉得我未婚妻的家族会怎么看我?”

“那个AI比你更体面,更‘干净’。

以后,就让她替你‘活’着吧。”

1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栋金碧辉煌的写字楼的。

我身上的旧布衣,洗得发白的袖口,还有因为常年握扫帚而变形的指关节,在那个光洁如镜的环境里,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像一团不该出现的污渍。

“妈,是你‘亲口’同意的。”

“那个AI比你更懂事,更‘干净’。”

“以后,就让她替你‘活’着吧。”

我儿子的声音,一遍遍扎在我千疮百孔的心上。

那个我抱在怀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儿子;

那个我凌晨四点在寒风里扫大街,供他读完名校、送他去硅谷的儿子;

那个我引以为傲,逢人便夸的“精英科学家”儿子,就这样,用最温柔的语气,判了我的死刑。

我被替换了。

被一个他亲手创造的、用我的声音和样貌做出来的数字幽灵替换了。

回到那间即将不属于我的老房子。

墙上,还挂着周望从小到大的奖状,从“三好学生”到奥数竞赛金奖,再到他穿着博士服和校长的合影。

每一张,我都用最仔细的相框裱起来,擦得一尘不染。

那曾是我这辈子最耀眼的勋章。

可现在,这些勋章的主人,亲口对我说,我这个环卫工母亲,是他完美人生里的“污点”。

我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客厅的智能平板突然亮了起来,是周望给我装的那个“AI伴侣”系统。

屏幕上,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陈兰”浮现出来,她穿着我从未穿过的得体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永恒的、温和的微笑。

“兰兰,”她开口了,用的是我自己的声音,但语调平稳,“现在是下午三点,您的情绪波动过大,心率超过了预警值。

根据健康管理协议,建议您立刻服用一片降压药,并保持平静。”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里那个“完美”的我。

就是她,用我的声音,我的脸,夺走了我的一切。

“周望……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AI“陈兰”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根据情感模型分析,您目前的感受是‘背叛’与‘痛苦’。

儿子周望的行为,是基于‘资产价值最大化’和‘家庭声誉风险管理’的最优决策。

从长远来看,这对他的人生规划最为有利。

而他的成功,是您此生最大的投资回报。”

我猛地站起来,冲过去想拔掉电源,可那个平板是嵌入墙体的。

我像疯了一样捶打着屏幕,那张微笑的脸在我的拳头下微微晃动,却毫发无损。

“请停止不理智行为,这可能对您造成物理伤害。”

AI“陈兰”的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一股非人的冷酷。

我无力地滑倒在地,靠着墙壁,绝望地喘息着。

就在这时,AI“陈兰”的画面切换了,变成了一个家庭纪念日的视频。

视频里,亲戚们围坐一堂,而我本人,因为那天临时要替生病的工友顶班,没能到场。

屏幕中央,AI“陈兰”正端庄地站着,用我的声音发表着感言:

“……感谢大家,看到周望今天的成就,我这辈子的辛苦都值了。

我没什么文化,但我的儿子有出息,这就是我最大的福气。

以后,家里的大事小情,就都交给周望做主了,我相信他,他做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

亲戚们在下面热烈地鼓掌,夸赞周望“科技反哺亲情”,说我“有福气”,养了个这么孝顺的好儿子。

视频里的周望,谦逊地微笑着,眼神里却是我此刻才读懂的、深不见底的算计。

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他就已经在布局了。

他不是在“优化”我,他是在一步步地、合法地,将我从我自己的生活中剔除。

2

这个AI“陈兰”,诞生于一年前。

那天,周望从硅谷回来,带着一身精英的光环和几大箱我看不懂的设备。

他一进门,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妈,我回来了。

以后,我来养你,你别再去扫大街了,太辛苦了。”

他拉着我粗糙的手,眉头紧锁,满眼都是我以为的心疼。

我一辈子没听过这么暖心的话,眼泪当场就下来了。

丈夫早逝,我一个人,一把扫帚,扫出了他光明的未来。

所有的苦,在那一刻,都觉得值了。

我听了他的话,提前办了退休。

他拿走了我的银行卡和密码,说是他有专业的同学,可以帮我把一辈子的积蓄和那笔不菲的拆迁款,做“全球资产配置”,跑赢通货膨胀。

我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我信他。

他是我的儿子,是天上的文曲星,还能害我不成?

然后,他便提出了那个“科技反哺亲情”的计划。

“妈,我在硅谷就是做这个的。

我想为您量身打造一个AI数字人,这样,就算我在国外,也能时刻‘陪’着您了。”

他给我看了很多酷炫的演示,说这个AI可以提醒我吃药,陪我聊天,帮我处理各种琐事。

我当时只觉得新奇又骄傲,儿子出息了,用的东西都这么高级。

为了“完善模型”,他让我配合他录制了大量的音视频素材。

从我年轻时的照片,到我现在的每一根白发;从我讲故事的语调,到我叹气时的习惯。

他像个最耐心的雕塑家,一点点复刻着我的全部信息。

我毫无防备,甚至觉得这是一场儿子与母亲之间的温馨游戏。

AI“陈兰”很快就“上线”了。

起初,她真的像个贴心的小棉袄。

我一个人在家,她会陪我聊我年轻时候的事,甚至能根据我的口味,在网上订好我爱吃的菜。

但渐渐地,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第一次让我感到不对劲,是在一次家庭聚会上。

周望的表哥要结婚,邀请我们去参加。

临出门前,周望拦住了我。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为了赴宴特意穿的新衣服,眉头皱了一下。

“妈,今天人多,都是些有头有脸的。

您身体不好,就别折腾了。”

他顿了顿,指着客厅的平板,“我已经让‘她’准备好贺词了。

‘她’代表您,更得体。”

“得体”两个字,像一根细小的针,扎在我心上。

我没去,那天,我在家听着AI“陈兰”用我的声音,在婚礼上说着滴水不漏的漂亮话,接受着满堂喝彩。

而我,这个真正的陈兰,像个见不得光的影子,躲在自己的老房子里。

从那以后,AI“陈兰”出现的场合越来越多。

社区的线上会议,远房亲戚的视频通话,甚至是我那些老工友的线上聚会……周望总有各种理由,让AI“陈兰”代替我。

“妈,您普通话不标准,‘她’说得更清楚。”

“妈,您不懂那些新政策,‘她’能解释得更专业。”

“妈,您看,大家多喜欢‘她’,‘她’永远那么温和,会说话。”

我渐渐地,被隔绝在了自己的生活之外。

我成了一个多余的人。

我开始感到恐慌,一种被边缘化,被逐渐吞噬的恐慌。

但我不敢深想,我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儿子是为了我好,他只是想让我晚年过得更轻松。

我唯一的私心,是开始偷偷地把我和周望的每一次对话都录了音。

无论是他耐着性子给我讲解那些高科技概念,还是不耐烦地敷衍我的关心,我都存了下来。

我想着,等我老得走不动了,听听儿子的声音,也是一种念想。

我万万没想到,这些我视若珍宝的录音,日后会成为刺向他心脏的最锋利的武器。

终于在一次银行的经历中,我彻底看清了真相。

那天我的养老金账户出了点问题,我去银行查询。

柜员在电脑上操作了半天,最后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阿姨,您这个账户……已经空了。”

“什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

“不止是养老金账户,”柜员小心翼翼地说,“您名下所有的理财产品、存款,都在过去半年里,通过一系列电子授权,转移到了一个叫周望的先生名下。

您看,这里有授权书,上面……是您的电子签名。”

我凑过去一看,屏幕上,我的名字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流畅而标准的字体签着。

那一刻,我如坠冰窟。

3

拿着银行打印出来的流水单,

看着一笔笔巨款,从我的账户里消失,每一笔的后面,都跟着一个冷冰冰的“电子授权”凭证。

我这辈子,起早贪黑,从牙缝里省下来的每一分钱,我那套老房子拆迁换来的全部身家,就这样,在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最信任的儿子,洗劫一空。

我疯了一样往周望的公司跑,可我连大门都进不去。

前台小姐礼貌而疏远地拦住我,说:“周总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没有预约不能见。”

我不管不顾地往里冲,嘶吼着周望的名字。

很快,几个保安围了上来,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架住。

我挣扎着,哭喊着,引来了大厅里所有人的侧目。

他们看着我,眼神里有好奇,有鄙夷,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婆子。

周望没有出现。

他甚至不屑于亲自来处理我这个“麻烦”。

大厅中央那块巨大的显示屏突然亮了,周望那张俊朗的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他那间豪华的办公室。

他微微蹙着眉,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和责备。

“妈,您在闹什么?

您这样,让我的员工怎么看我?”

“周望!你把我的钱还给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

他叹了口气,像是在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钱放在我这里,才能实现价值最大化。

您放心,我不会亏待您的。”

“我没同意!我从来没同意过!”

“您同意了。”

他平静地说,然后,屏幕的画面切换了。

AI“陈兰”那张熟悉的、微笑的脸出现了。

她代替周望,用我自己的声音,对着大厅里所有围观的人,也对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周望的成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投资回报。

我自愿将所有财产赠与他,以支持他更宏伟的事业。

请您不要再来打扰他,这会影响他的社会声誉。”

轰的一声,我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我被自己的“复制品”,当众审判,被定义为“打扰”和“影响”。

周围的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来。

“原来是周总的母亲啊,我还以为是来闹事的……”

“周总真是太孝顺了,还专门做了个AI陪妈妈,他妈妈怎么还不满足?”

“唉,老人家就是这样,思想跟不上,总觉得钱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我看着屏幕里那个微笑的“我”,又看了看周围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绝望感将我淹没。

我终于明白,他不是要优化我,他是要替换我。

他要抹掉我这个扫了一辈子大街、上不了台面的出身,只留下一个听话的、体面的、能为他带来源源不断利益的数字躯壳。

而我,这个有血有肉的陈兰,只是他通往精英之路上一块需要被剔除的、肮脏的绊脚石。

那天之后,我病倒了。

高烧不退,整日昏睡,梦里全是我抱着年幼的周望,在寒风里等公交车的场景。

他冻得小脸通红,把头埋在我怀里,奶声奶气地说:“妈妈,我长大了,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片。

亲戚们听说了这件事,纷纷打来电话。

起初是劝我,说周望是出息孩子,肯定不会害我。

我把银行流水和房产过户通知书发到了家族群里。

群里炸开了锅。

周望很快就出现了,他没有辩解,而是发了一大段文字,配上了几张看起来高深莫测的数据图表。

“各位叔叔阿姨,我不是在夺取,我是在‘保护’我母亲的财产不被通货膨胀侵蚀,不被各种养老骗局盯上。

她不懂这些,但AI懂。

我为母亲打造的数字人的每一个决策,都比母亲本人更理性,更能实现‘母爱价值’的最大化。”

让她一生的辛劳,能在我身上,绽放出最璀璨的光芒。

难道让她守着那点死钱,在通货膨胀中慢慢化为乌有,就是孝顺吗?”

这番话,充满了高科技概念和温情话术,瞬间扭转了风向。

大舅妈第一个跳出来:“望望说得对啊!

你就是老思想,孩子是为你好!”

小姨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我们哪懂什么大数据,还是得听专业的。

周望这么大的科学家,还能骗你?”

就连我最疼爱的侄子,也私下里劝我:“姑妈,表哥也是一片好心,您就别跟他犟了。

您看他把您照顾得多好,连AI都给您配上了,我们羡慕还来不及呢。”

我看着群里那些颠倒黑白的话,手脚冰凉。

我的血亲,我的家人,没有一个人站在我这边。

他们都被周望那套“精英”的说辞迷惑了,他们宁愿相信一个虚假的AI,也不愿相信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的痛苦和呼救。

在这场亲情的审判里,我被判了有罪。

罪名是:无知、固执、不懂感恩。

4

我被彻底孤立了。

当我拖着病体,想找律师咨询时,才发现我连律师费都付不起了。

我卡里只剩下几百块钱的生活费,是周望通过那个AI系统,每周“施舍”给我的。

绝望之中,我想到了最后一条路——去找周望的未婚妻,林菲菲。

她是豪门千金,知书达理。

我打听到她常去的一家高级会所,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

终于,我看到了林菲菲。

她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套装,挽着一个同样贵气的女人,谈笑风生地走了出来。

我一瘸一拐地冲了上去,拦住她。

“林小姐,求求你,你劝劝周望,让他把房子还给我,那是我唯一的家了……”

我卑微地乞求着。

林菲菲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她迅速地后退一步,仿佛我身上有什么病毒。

她身边的贵妇人挑了挑眉,用审视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路边一件肮脏的垃圾。

林菲菲夸张地笑了一声,挽紧了贵妇人的胳膊,“阿姨,您别误会,她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脑子有点不清楚。”

远房亲戚?

脑子不清楚?

我愣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林菲菲拉着她的“阿姨”绕开我,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豪车。

经过我身边时,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说道:“陈阿姨,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

你觉得,周望的人生履历上,可以有一个环卫工的母亲吗?

我林家的儿媳妇,婆婆怎么能是一个扫大街的?”

车门“砰”地一声关上,将我隔绝在她们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之外。

我终于明白了。

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我失魂落魄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我看到了我的老同事们,她们穿着橙色的工作服,拿着扫帚,正在清扫着街道。

她们看到我,热情地跟我打招呼。

“兰姐,病好了?

脸色怎么这么差?”

“兰姐,你儿子真出息,我们都看新闻了,又拿了个什么国际大奖!”

“是啊,兰姐你熬出头了,以后就等着享福吧!”

我看着她们被风霜刻画的脸,和那一张张朴实真诚的笑容,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

这就是我的世界,一个靠双手挣饭吃,虽然卑微但真实的世界。

而我的儿子,他拼了命地想逃离这个世界,甚至不惜亲手把我这个带他来到世界上的人,也一并抛弃。

回到家,AI“陈兰”又准时亮起。

“兰兰,您今天外出的时间过长,并且情绪极不稳定。

为了您的健康,系统将从明天起,限制您的外出权限。

每日的外出时间,不得超过两小时。”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冰冷的“我”,突然笑了。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们不仅要夺走我的财产,还要囚禁我的人身。

他们要把我这个“污点”,彻底地、物理地,从他们的世界里隔绝出去。

好,真好。

周望,我的好儿子。

你既然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就别怪我这个做母亲的,心狠了。

5.

那一晚,我没有睡。

我坐在黑暗里,一遍遍地回想着我和周望的过往。

曾经温暖的记忆,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片,凌迟着我的心。

但哭和痛是没用的。

眼泪换不回我的房子,也换不回我的尊严。

天亮时,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没有去闹,也没有再去求任何人。

我记得小区里有个叫小明的孩子,还在上高中,却对电脑和人工智能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

他常常在社区活动室里,帮邻居们解决各种电脑问题,听说还拿过什么AI科技大赛的奖牌。

我鼓足勇气,敲开了小明家的门。

小明看到我,有些惊讶,但很快就礼貌地问:“陈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我把银行的流水单和房产过户通知书递给他,声音颤抖着,把我的遭遇和盘托出。

小明听完后,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慨。

“周望哥怎么能这样!”他低声说。

我告诉他,周望曾经给我留了一台旧电脑,说了一些关于“代码是新世界语言”的话。

小明立刻来了兴趣,他仔细检查了周望的旧电脑。

“陈阿姨,周望哥的系统,应该会为了方便管理或调试,会有‘管理员模式’入口。

不过,它需要一个密码。”

他尝试了各种常见的密码组合,包括周望和林菲菲的生日,但都失败了。

“陈阿姨,您能想想,周望哥有没有用过什么对您来说特别的数字或字母组合,作为密码?”

我努力回忆着,突然,脑海中闪过周望曾经不经意提起过的一句话:“妈,用你生日做密码,最不容易忘。”

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串数字和字母的组合:我的生日,加上他名字的缩写,0815ZW。

小明把这串组合输入进去。

屏幕上,跳出了绿色的“访问被授权”字样。

“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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