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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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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精彩章节试读

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第十一章 朝堂云涌

立冬后的第一场雪落在侯府飞檐上时,江意正在偏厅给伤员换药。艾熏的气味混着金疮药的苦香,熏得她眼眶发酸。昨夜死士突袭留下的二十三处伤口,此刻正以白布为纸,在她眼前铺成触目惊心的画卷。

“姑娘,太医院送来的伤药不对。” 秋菊捧着青瓷罐进来,罐口封着的黄纸印着 “金创玉露膏”,却透着股刺鼻的硫磺味,”药铺的王师傅说,这药膏里掺了烂银粉。”

江意用银针挑起药膏,果然看见细碎的银色颗粒在阳光下闪烁。这是敌国常用的腐肌毒,表面生肌,实则让伤口溃烂加深。她想起三日前傅尘派人送去太医院的三棱箭簇,指尖突然发颤 —— 看来朝中的手,已经伸到了侯府伤员的药罐里。

“去厨房熬锅金银花甘草汤,给所有伤员内服。” 江意扯下腕间丝帕,裹住毒药膏,”再让人盯着太医院的马车,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在药里做手脚。”

偏厅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傅尘的玄色披风上落着细雪,腰间玉佩的白虎纹路凝着冰碴:”边疆八百里加急,敌国大军压境,直指雁门关。” 他望着案上摊开的《边疆布防图》,指尖划过父亲用朱砂圈出的 “红土岗”,”更糟的是,朝中御史台联名弹劾,说我私杀兄弟,谋夺爵位。”

江意放下手中药碗,看见他眼底的血丝:”弹劾奏章可提到傅瑜勾结敌国的证据?”

“自然不会提。” 傅尘冷笑,从袖中抽出弹劾副本,末尾落款的十三位御史,竟有半数与沈氏母家沾亲带故,”他们要的,是镇国公府内乱,好趁机夺权。”

卯初刻的正厅,老国公倚在黄花梨太师椅上,铁甲已换成家常的青布棉袍,却仍透着股军旅的威严。他望着傅尘手中的弹劾奏章,突然咳嗽起来,震得腰间玉佩叮当作响 —— 那是与江意父亲互换的半枚龙纹玉佩。

“当年在战场上,你父亲用身子替我挡了三箭。” 老国公望着江意,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后来他遭人陷害,我却连他的尸首都没找到……”

“父亲的事,以后再说。” 江意递上温好的甘草汤,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当务之急是边疆战事。傅瑜虽死,可他埋下的死士据点还在红土岗,若让敌国占了那里,雁门关危矣。”

傅尘展开布防图,红土岗的位置正卡在南北官道中间,像根钉子钉进大胤的咽喉:”我打算亲自领兵驰援,只是……” 他抬头望向江意,目光在她发间银簪上顿了顿,”侯府离不开你。”

江意明白他未说出口的担忧 —— 老国公的毒虽解,却元气大伤;朝中权臣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对侯府女眷下手。她摸出袖中从傅瑜尸体上取下的莲花玉佩,缺角处的 “沈” 字在雪光下格外刺眼:”我随你进宫,面见皇上。”

午初刻的紫禁城,琉璃瓦上的积雪映得人睁不开眼。江意跟着傅尘穿过金水桥,绣着并蒂莲的裙角扫过汉白玉栏杆 —— 这是她第一次穿命妇服饰,却觉得肩上的霞帔比侯府的青砖更重。

“镇国公世子及夫人觐见 ——”

乾清宫内,檀香缭绕。江意跪在傅尘身侧,听见头顶传来皇帝的叹息:”朕听闻侯府昨夜遭袭,傅卿可受伤了?”

“回陛下,臣无妨。” 傅尘叩首,将红土岗的密信呈上,”倒是发现了敌国奸细的据点,还有……” 他余光扫过班列中脸色发白的户部侍郎,”朝中有人私通外敌。”

殿内气氛骤冷。江意望着皇帝案头的《平边策》,突然想起在侯府库房看见的账本 —— 上月运往边疆的军粮,竟有五成是沈氏母家的商队承运。她悄悄摸出袖中染着硫磺味的药膏,指尖在裙摆上绣的莲花纹上划过三次。

“启禀陛下,” 她突然开口,”臣妇近日在伤员药膏中发现腐肌毒,与敌国 ‘ 碧落散 ‘ 同源。” 将药膏呈给太监,余光瞥见户部侍郎的朝珠突然断裂,珊瑚珠子滚落在地,”而承运军药的 ‘ 永丰号 ‘ 商队,正是沈氏母家的产业。”

皇帝的目光骤然冷下来,落在户部侍郎身上:”卿家与沈家,可是亲戚?”

侍郎扑通跪下,额头磕在金砖上:”陛下明鉴,臣、臣只是……”

“只是收了敌国的黄金,替他们调换军粮!” 傅尘拍案而起,将抄家得来的账册甩在他面前,”红土岗的死士据点,正是用你贪墨的军饷建的!”

殿外突然传来雷声般的马蹄声,是九门提督奉旨查抄侍郎府的回报。江意望着侍郎被拖走时怨毒的目光,突然想起秋菊说的 “太医院马车”—— 原来他们的目标,不仅是侯府伤员,更是借边疆战败,坐实镇国公府 “通敌” 的罪名。

申时三刻,雪停了。江意站在紫禁城城墙上,望着远处绵延的宫墙,突然觉得这侯府与皇宫,原是一样的深宅大院,一样的波谲云诡。傅尘走到她身边,披风上的雪落在她袖口:”怕吗?”

“怕。” 江意望着他肩甲上的龙纹,突然笑了,”但更怕你像傅瑜那样,被权力迷了眼。”

傅尘转身,眼中映着她眉间的朱砂痣 —— 那是她今早特意点的,与老国公夫人画卷上的位置分毫不差:”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城南破庙。你抱着药箱给乞丐治病,雪花落在你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江意愣住。她从未想过,傅尘会记得这样的细节。那时她刚被兄长卖掉,躲在破庙哭了整夜,天亮时却见乞丐生病,本能地去采药。原来命运的红线,早在她踏入侯府前就已埋下。

“该回去了。” 傅尘轻声道,”父亲让人送来了你父亲的遗物 —— 半卷《千金方》,还有……” 他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纸刻着 “江” 字的玉簪,”这是在侍郎府抄家时发现的,应该是当年沈氏扣下的。”

玉簪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簪头雕着的正是江家祖传的并蒂莲。江意接过时,发现簪尾刻着行小字:”意儿三岁抓周,独取医书,父喜极,刻此簪以记。”

泪水突然模糊了视线。她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意儿,医书可救人,亦可杀人,全在人心。” 此刻握着这枚玉簪,突然觉得父亲的魂魄,终于穿过十年风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戌初刻的侯府,灯笼初上。江意站在父亲的牌位前,将玉簪供在香案上。傅尘默默站在她身后,看着牌位上 “江文谦” 三个字,突然想起老国公说的:”当年若不是文谦替我挡箭,我这条命早没了。”

“明日我就启程去边疆。” 傅尘打破沉默,”秋菊说,你打算开个医馆,教府里的丫鬟识药?”

“嗯。” 江意转身,看见他披风上还沾着紫禁城的雪,”侯府的丫头们,不该像春桃那样,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傅尘突然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融化了袖口的薄冰:”等我回来,我们去江南。你说过,你父亲的坟在扬州瘦西湖畔,我们去看看。”

江意望着他眼中的认真,突然想起入府那日的朱漆大门,想起在柴房挨过的冷,在演武场流过的血。可此刻,她望着眼前人,突然觉得那些苦难都成了铺路的砖石,让她能一步步走到这里,握住这双曾握剑的手,感受掌心的温暖。

“好。” 她轻声应道,”我等你回来。”

更鼓敲过二更,江意坐在书房小床上,翻看父亲的《千金方》。新得的玉簪放在案头,与傅尘送的银簪并排,像两朵并蒂莲在烛影中绽放。她摸着书页间夹着的字条,上面是傅尘的字迹:”红土岗已派暗卫先行,三日后我军抵达时,必让敌寇血债血偿。”

窗外,初雪又落。江意吹灭烛火,任由月光铺满书页。她知道,傅尘此去边疆,必是九死一生;她也知道,朝中的权臣绝不会善罢甘休。但此刻,她握着父亲的医书,摸着傅尘送的玉簪,突然有了底气 —— 无论是侯府的深宅,还是朝堂的云涌,只要心中有光,总能在黑暗中辟出一条路来。

子夜的梆子声中,江意沉沉睡去。梦中,她看见父亲站在扬州的梅花树下,笑着对她招手。而傅尘的身影,正从漫天风雪中走来,手中握着的,是那支刻着 “意” 字的莲花灯,在雪地里投下长长的、温暖的影子。

小说《侯门深似海,妾心渡千劫》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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