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从小跟着科洛夫,对他十分忠诚,自然不会害怕安娜。
他以同样的口吻说道:“抱歉,不行。”
安娜想要强行闯进去,亚历山大直接堵在门口。
“没有少爷的命令,不允许进入。”
“我偏要进!”安娜感觉心慌,明明早就到的人,偏偏一直待在飞机上。
有鬼怪。
这时,飞机门开了,科洛夫抱着季晚晚出来,亚历山大退后。
季晚晚怀着他的脖子,举止暧昧,手上缠着纱布。
科洛夫望向安娜的眼神冰冷:“有事?”
安娜见到科洛夫便收敛了性子:“我只是担心你出什么事了。”
季晚晚故意露出身上的吻痕,语气挑衅:“他有事也轮不到你一个礼仪小姐来关心吧。”
科洛夫冷冷扫了她一眼,直直掠过她:“你越界了。”随后抱着季晚晚进去了。
安娜还想跟上去,被亚历山大拦住:“安娜小姐,少爷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你!”安娜忍着的性子爆发,拽住他的黑色领带,想拿亚历山大出气。
恶狠狠说道:“你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也敢对我指指点点?”
亚历山大不怒反笑,扯开她的手:“我是狗,那你应该是舔狗吧。”
自从科洛夫问的那个问题后,亚历山大开始恶补这种方面的知识,对于舔狗,印象最深。
安娜:……
安娜咬牙切齿,脸一阵青一阵紫,十厘米的鞋跟硬生生踩在他的脚上。
“你,给我等着。”
亚历山大无所畏,脚上的痛对于他来说只是家常便饭,他要是一拳打过去,怕是脑浆给她打出来。
*
季晚晚埋在科洛夫的怀里,鼻息间涌入他身上特制的白檀木质香,小手胡乱扒拉着他胸口,指尖轻触。
“这算第二次吧。”
虽然对于他来说时间短了点,但也算一次。
科洛夫沉闷的嗯了一声,心跳明显加快,声音低沉带着恼怒:“你若还想要你这副身子,就别给我乱动!”
季晚晚能清晰的感受到胸口的起伏,以及心跳的声音,颤颤巍巍将手收了回来。
“真是一点制止力都没有!”
季晚晚抬头,看着他喉结随着皮肤滑动,脖子也因用力而凸起青筋。
简直就是荷尔蒙爆表。
“难道不是你一直在勾引我?”
季晚晚:“我可什么都没做。”
科洛夫低头看向她:“盯着我看,难道不是?”
季晚晚无语:“我是光明正大!”
科洛夫:“我允许你偷偷摸摸。”
……
季晚晚憋嘴:“不需要你允许……”
科洛夫将季晚晚一路抱到房间,期间季晚晚说能自己走,可他就是偏执,不放她下来。
说什么地板冷,害怕她走不动。
地板明明就是恒温,冷个蛋啊。
而且刚刚就做了几个小时,做三天的季晚晚都能自己搀着腰慢慢走。
现在来讲这一套!
就是想趁机抱她!还一堆理由。
季晚晚躺在床上,想给司淑打电话,却发现太晚了,司淑可能睡着了。
抬眼就看到科洛夫一直赖着不走!
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开口说道:“喂,你不走?”
科洛夫单穿着黑衬衫,袖口散开,坐在飘窗台的毛毯上,手上夹着一只刚抽的雪茄,一条长腿半曲着,看向外面翻滚的海浪。
听到季晚晚的声音才回头:“想我走?”
季晚晚也很直接:“对,我要睡觉!”
科洛夫眼眸低垂:“那很伤心了,今天还给了某人一些好处。”
本来就是科洛夫限制了季晚晚的设备,现在给了司淑的电话,倒是算在好处里面了。
季晚晚窝在被子里,给他翻了一个白眼。
“我要睡了。”
季晚晚伸出手啪的将灯关了,房间变得漆黑,只有窗口那微弱的月光,以及雪茄上点点的星火。
季晚晚睡不着,时刻注意着科洛夫的动静,发现他就一直坐在那,根本就没动。
这家伙到底走不走!
自己没房间吗?
不用睡觉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铁人吗!
科洛夫抽完最后一口烟,起身躺在季晚晚的旁边。
季晚晚明显感觉到软床陷下去了一点。
竟然在她旁边躺下了?
季晚晚探出脑袋,这不探还好,一探吓一跳!
科洛夫侧躺着,大手撑着脑袋,盯着季晚晚看。
两人恰好在黑暗中对视,那双浅蓝色眸子泛着光,季晚晚吓的往后缩了缩。
很恐怖啊,就像鬼一样。
“大晚上,盯着我干嘛!”季晚晚声音沙哑,说的轻声。
科洛夫薄唇轻启:“睡不着。”
“所以呢,关我什么事?”季晚晚不理解。
他自己睡不着,所以让自己也睡不着?
多大仇多大怨呐。
科洛夫:“想看你。”
还说自己勾引他,明明是他无时无刻不在发情。
季晚晚沉默片刻,想着反正自己睡不着,不如早点回家。
季晚晚坐了起来,跨坐在他腰上。
“睡不着?来一庖(丁解牛)?”
说完便俯身吻向他的喉结,科洛夫黑暗下的脸明显一怔。
科洛夫躺在那,任由季晚晚主动。
季晚晚能闻到他身上还未散去雪茄松香味,眉头紧蹙。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那我不抽了。”
科洛夫声音染上情欲,时不时发出闷哼声。
季晚晚也不着急,慢慢挑逗他,就是想看他得不到又着急的样子。
给他好好戒一戒瘾!
季晚晚用他的领带遮住他的眼睛,双手被她束缚着。
科洛夫也不反抗,嘴角上扬:“原来你喜欢这种。”
狗屁的喜欢,第一次被绑架到这里,季晚晚就是这么惨!
她也要他好好受着!
季晚晚累了,就坐在他腰上休息了一会,看着科洛夫难受的样子,调侃道:“乖,再忍忍,怕你太爽。”
“季晚晚,想死么?”
季晚晚叹气:“人生嘛,总不能一帆风顺,既然没有挫折,那我就给你制造点。”
“现在跟我讲道理?你不觉得折煞风景吗?”声音尽是容忍。
“不不不,我独自欣赏就够了。”季晚晚看着差点没笑出声。
“季晚晚!”
季晚晚无视他的喊叫,拿起他的内窟放进他嘴里。
“闭嘴吧你,好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