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冬天,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路面上的积水渐渐凝结成冰。 但房间里春意渐浓。 “沈行洲!”声音气急败坏。 “叫我什么?”沈行洲的气息凌乱,肩上的肌肉起伏,鼻息交缠。 “王八蛋!”顾时念狠狠地用指甲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松手!”意乱情迷中,她仰着脖子,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全身上下最不诚实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