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纤细的女人躺在床上,哪怕盖了最厚的被子,脸上也毫无血色。 她极力忍耐着,还是控制不住痛苦地颤抖。 曾经白皙柔软的小脸,此刻如同瓷器,好似一碰就会碎。 他大步来到她床边坐下,担心地叫她:“沈玉栀?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从被子下面摸到她的手,凉得好像冰块。 他扭头斥责道:“夫人房中这么冷,你们不会生点炭!?” 迎春难受地